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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0) (第3/3页)
孩子重新用襁褓包起来,她并不是心疼,而是急着遮羞,她张脸都涨红。 把孩子包起来后,见她直哭个不停,她还在那孩子身上打了两下,力道不轻。 晦气,也不知道宣德义造了什么孽,竟生些鬼东西,还不知道早点埋了村长媳妇骂骂咧咧地走开。 把这荒诞的幕尽收眼底,果东时间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受,他正走神,手背上就多出被抚摸的触感来。 果东低头看去,他怀中抱着的兔子正仰头看着他,它轻轻抚摸他的手背,很认真的要哄他开心。 果东嘴角不由勾起,他把兔子抱得紧紧的。 你傻愣在那干嘛?陈然路走回村长借他们的那小院,直到门口,他才发现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没跟上。 他立刻回头找人,他本以为果东是出了事,结果果东却抱着兔子在傻笑。 没什么。果东小跑着过去,你来找我了? 谁找你了?陈然冷着张脸,他瞥了眼果东怀里的布娃娃,眉头皱起,果东倒是真的很喜欢这玩意。 我刚刚看见果东并未介意陈然的不由善,毕竟陈然是个性格别扭到都没朋友的人,他把刚刚看见的事情悉数告诉了陈然。 你是说那小孩也是个畸形儿?陈然若有所思。 嗯,而且应该还不止个。果东用力点点头。 陈然抿嘴,他总觉得这事说不定和那鞋子有关,可又琢磨不清。 宣德义那要嫁的女儿也是畸形儿吗?陈然问。 果东摇头,不是。 宣德义那女儿挺正常的,至少能看见的部分以及体型都挺正常。 陈然眉头皱得愈发深。 她之前好像也怀过孕。果东道,之前宣老有说过。 这事情陈然也记得,但他还是无法把这些事情联系在起。 眼见着村长家越来越近,陈然不得不收敛心思。 他停下脚步,回头,看向果东。 被打量,果东有些紧张地抱紧兔子,干吗? 那女人还在回来路上,你想办法拦住她争取点时间,我去她家放棺材那屋看看。陈然眼神怀疑,似乎在质疑果东能不能把事情做好。 被质疑,果东气鼓鼓,他用力踩着村长家的水泥坝子向着另条路走去,要去那路上堵人,要赌给陈然看。 穿过院子,来到拐角。 村里头小路多,果东拿不准那女人会走哪条路,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兔子,兔子立刻指向个方向。 果东向着那边而去,边走边琢磨要找什么借口拦住她。之前他在陈然面前信心十足,真等到动手他却有些心虚。 他该怎么拖时间? 假装偶遇和她聊天?他们又不熟,就算能聊起来也只能拖会。 有事找她?什么事?他总不能说甘林他们都死掉了让她快去看看。 想不到办法,果东干脆低头看向脚边,他蹲下去捡了块鹅卵石。想想刚刚那女人嚣张跋扈的气焰,他又换了块大的。再想想,他干脆捡了块砖。 拿着砖头,果东正掂量,拐角处就传来脚步声。 果东抬头看去,那女人正走来。 果东赶忙把砖头往背后藏,但显然已经来不及,那女人已经看过来。 红宝石的眼看了过去,那女人直挺挺倒了下去。 果东心脏怦怦直跳,他看看那女人,往那边挪了几步,确认那女人确实昏迷,他才松了口气。 他扔了砖头要回去交差,走了两步他又倒了回去,他捡起扔掉的砖头调整了几个姿势,选了个最顺手的,对着那女人的脑袋就是砖头。 让你凶! 看着果东气鼓鼓地离开,陈然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。 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,陈然摇摇头,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屋子上。 村里大多数人都不锁门,他轻易就进了大厅。 村长家是村里唯二有水泥房的人家,十分的气派,这大厅更是用来撑面子的,随便来个客人那都是要在大厅里坐的,自然也就更加注意。 成套的沙发,宽屏的电视,以及摆放着各种精致摆件的博古架,这屋子的布置比不上外面但在这村里也属不易。 陈然冷眼看了两眼,转身进了旁边屋。 这平房是三室两厅的布置,陈然第个进到的就是主卧。 这里也被收拾的很好,成套的被褥床单,旁办公桌上还像模像样地摆了些书和本子,但从那些书的痕迹来看,几乎就没被翻开过几次。